“嗯,下去。”
沈屿还穿着那身喜服,只是全然没有白日的少年得意,反而冷漠肃杀,那红色也跟血色挂上了钩。
他白日说的那些话是为了迷惑国舅和他的党羽,让他们以为他被拿捏,从而松懈,露出马脚,他好一网打尽。
宁宁会生气吗?
这…喜服真不要了吗?
那他呢,也一并不要了吗?
-
“陛下,他们动手了!”
“好,不枉朕等了这几日,守好相府,宁相若是有一点闪失,你们提头来见!”
“是!”
国舅府。
“今日动手,围宫杀沈屿!”
国舅穿着早就做好的龙袍十分得意,沈屿那个蠢货,他不过就联合了几个老臣哭了一场,竟给他吓得把宁执关起来了。
真是蠢笨如猪啊!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皇帝,就算宁执多智又如何,还不是要束手就擒,老老实实做他的走狗。
不对,宁执那张脸做走狗可惜了,做个娈臣最好哈哈哈。
国舅还在做着白日梦,但宁执已经计划好怎么弄死他了。
被禁足的这几日,他没有一日是一个人睡的。
沈屿那个狗*崽子每天夜里摸过来,折腾大半宿才睡,美其名曰给他暖床。
他给他暖还差不多!
刚开始他还在生气,是沈屿软磨硬泡哄了一夜,哦,还跪了搓衣板,他才勉强接受了他在演戏的解释。
演戏就演戏,既然国舅爱看,那他和沈屿一起给国舅唱台大戏。
不同于往日的宁静,今晚的皇宫显得格外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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