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同学的朋友用手臂碰了碰她,低声喊了一声,
“赵婷婷。”
她回头看向喊她的同学说:
“干嘛?不是他自己每一次经济系非必要活动他都不来,美术鉴赏系的活动倒一次不落吗?”同学言语间对他的不满仿佛昂贵相机的聚焦般清晰可见。
旁边的同学好笑地看了季渝生一眼,而后仿佛一个金色书架般高高在上施善者劝道:
quot;算啦,都是同学,就借给他吧。quot;
虽然最后身旁的同学还是把电子书借给他了,但季渝生整堂课都感觉到心脏好像被人用冰冷的银丝一圈一圈紧紧地缠绕着,禁锢着。
下课后季渝生孤伶伶地走在林荫道上,道路两旁的树仿佛能体会到他的心情一般把月光牢牢实实地挡住,学校经费都放在了经济系的活动和研究论文上,路旁待修的路灯忽闪忽闪的,季渝生的影子若隐若现,就像调皮得窜来窜去的猫。
身边都不是同路人的感觉,真的很难过。本来以为如果稍微迁就着的话,自己也能交到朋友,这四年教会了他价值观不同,追求不同的人真的很难相交谈心。
和他们说梦想什么的,他们只会觉得你不切实际,对一些人而言,梦想似乎真的毫无意义。
他低头在路上走着,忽然迎面碰到了什么人,随后手上还传来粘糊糊的,就像雨后贴在地板的鼻涕虫一般的质感。
即便在月光若隐若现的昏暗的道路上,对方还是能察觉季渝生不太高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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