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说嗯,放下电话,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
沈嘉文看着他,神色依然有些黯然。
年晓米凑过去:你怎么了?
男人凑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咱俩拿错了剧本。
年晓米一头雾水。
沈嘉文一直看着他,目光慢慢变得缱绻起来:所以今天你就一直主动好不好?
年晓米耳朵开始发热:你你还伤着呢
沈嘉文嗯了一声,眼神迷离起来:嗯,所以,你得主动。
台灯在床头铺开一偏暖色,接着是悉悉索索的一阵声响。沈嘉文半坐在床头,年晓米浑身光裸地骑在他身上,笨拙而不知所措。他努力了好多次,也没办法达到目的,惶急和羞耻让他简直快要哭出来。
沈嘉文抬头看着他,温柔而强势:你以前也做过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呢。还说过你会努力的,都是在骗我么?
年晓米拼命摇头:不是的但我真的没有这样过我不记得啊!
沈嘉文的手慢慢探下去:那这次你要记住。
年晓米喘息起来,死死抱住他的背,破釜沉舟般地闭上了眼睛。
他是攀岩的旅人,男人是他的绳索,岩石锥,也是那座山崖,是他百丈高空中唯一的依附。
他不能松手,松手就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所以他只能死死地抱着他,拼命攀行,尖叫和哭泣都湮灭在风里。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听见男人夹在喘息的声音:你要记住你的话。
年晓米咬着他的肩膀,在啜泣里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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