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驹给他发了很多的照片,他觉得,裴敬川一个人在北欧,肯定会有些想家的。
“你看这只鹅,好凶的,追着我咬。”
“咱高中后面那条老街改造了,弄得很难看,一点特色都没啦!”
无数的深夜里,陈驹都看着那个熟悉的橘猫头像,安静地等待着回应。
回应越来越少。
陈驹不是傻子,能感觉到裴敬川在避着自己。
他的心事还未开口表达,就被悄无声息地宣告结束。
可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面前呢?
他们曾经真的太亲密,又太熟悉,像是两头冬夜里的小兽,没有任何嫌隙地挤在一起。
陈驹甩开了裴敬川的手。
片刻后。
一瓶白酒“哐当”一声砸在桌子上。
陈驹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地将其打开,这瓶酒还是他爸炖肉用的,老爷子绝不可能亏待自己这张嘴,坚持飞天茅台才是最好的去腥料酒,同时对陈驹在超市里几块钱买回来的料酒嗤之以鼻。
虽然红酒更有格调,但陈驹顾不得了。
他得壮胆。
“辣,”裴敬川皱眉,“你胃受不了,烧心。”
“烧心总比伤心强。”
陈驹挥开了裴敬川阻拦的手——他很少这样强硬的态度,表情冷漠,垂着眼皮儿,和记忆中那个乖巧的少年大相径庭,给裴敬川看得有点呆了,虽说从照片和录像中,他对二十六岁的陈驹再熟悉不过,可亲眼见到,还是令他疯狂心跳。
陈驹倒了一小盅酒,仰脖给自己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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