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乔婕不由得奇怪地问道：“我在这种明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商业间谍的情况下，还把她放进公司，而且，还没有和你打招呼，你都不怪我吗？”

“你做的很对啊！我为什么要怪你？”安漓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就算你当时和我说了，我的意思也是让你把人留下来。”

对待敌人，没有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安全的了。

至少，他做什么，自己都能有所察觉。

更何况，如果卢娴真的是别人派来的，那么，哪怕拒绝了她一个，之后对方也还会派其他人来。

何必还要麻烦呢？

之前，乔婕也正是出于这种考虑，这才把卢娴给留了下来。

不过，她没告诉安漓的是，她总觉得卢娴是冲着自己来的。

毕竟，聚合公司现在的知名度并不高，根本就不存在竞争对手一说。

……

从乔婕办公室出来后，卢娴便回去收拾好了东西。

不过，到了下班时间，她并没有急着离开。

她悄悄地进了乔婕斜对面的会议室。

她站在窗前，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乔婕办公室的门。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拉开，安漓和乔婕相继走了出来。

这一幕，毫不意外地被卢娴拍了下来。

等她们走远了，卢娴才把照片发给了某个人。

以往，收到她的信息，对方连个标点符号都懒得回。

今天倒是奇怪，照片才刚发过去，那边就回了一条信息。

「旁边的那个……也是你们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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