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育之后的栗子就又重回原来的乖巧,她不在家时便闷头睡大觉,是等着人回来了才满血复活,跟在人屁股后面跑来跑去,是连晚上都要黏在一处。
“小栗子,我走啦,晚上再回来。”她出门时又揉了揉猫头,小猫应下两声便伸个懒腰走回窝里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单若水又调整回单机模式,除了学习备考之外还不忘去德善堂跟温老爷子取经,日日都是忙碌得不行,结果半年多没生病人又栽在了五月底一次大降温之后。
这俱身体似乎在二十四岁之后就变得愈发脆弱,每每忙碌疲惫之后抵抗力就急剧下降——看来确实应该将锻炼身体提上日程了。
单若水看着温度计上的示数叹了口气,又去药箱翻翻找找,小栗子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亦步亦趋,像是个小尾巴一般,也甩不掉。
吃了药之后她又重新缩回了被子里,栗子趴在她手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大概是药物催化,也不会一会儿就困意来袭,便是闷着脑袋大睡了一场,睡得人头脑发昏,肌肤之上都是薄汗涔涔,再醒来天就已经黑了,耳边是一阵阵拍门声,声音很急。
崔舒雨见她终于开了门方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有些人就要从武汉杀回来了,你可是睡了一整天。”崔舒雨见她面色潮红,又伸手去探探额温。
“有点感冒。”她摸了摸额头,“还好,出了点汗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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