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摇摇头,实在没胃口。
这时候陈政南提着袋子走了过来,给了李湾湾一块巧克力蛋糕和一瓶酸奶。
然后把酸奶吸管插上,蛋糕袋子撕开,塞关尔手里,说:吃点,郑厂长很坚强,你可不能先倒下去了。
谢谢,你今天辛苦了,陪着我们大半天忙前忙后的。关尔抬头看向陈政南,这才发现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眼镜框后面的眼睛略显疲惫。
没事,我应该做的。陈政南怕她发现西服上的血迹,故意遮盖。却不知道这笨拙的小动作,关尔早就注意到了,西服上有一滩洗过水的血迹,半干未干的样子,犹为显眼。
陈政南,我妈妈受伤的时候,你在现场对不对?关尔一想到那把冷冰冰的刀桶入郑龄语的身体就喉咙紧锁伴随着发酸哽咽。
嗯,我们刚好在厂房谈事情。因为年底临近春节,各类糖果是非常畅销的,加上黛月山景这个项目的旗舰店,陈政南非常注重店内售卖的产品,当天就是来找郑龄语核对生产信息和发货时间。
那你可以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看着关尔热切的眼神,陈政南缓缓说道:两个月前糖果厂辞退了一个十几年老员工张理,你知道吗?
关尔摇头,她只知道自己家工厂规模不算大,地皮是外公留下的,目前的厂房是父母二十多年前创业一起做起来的,全盛时期一百来号人,上一次听母亲谈起近几年产量锐减,员工就剩七八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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