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您好,我是您的代理律师,有些事实需要与您确定一下。”
“谁让你来的?”白鸣起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
“崔总。”
“她准备怎么救我出去?”
“崔总让我转达您,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纪珩的声音沉静自如,波澜不惊,像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哦?”白鸣起也见过大的世面,处变不惊,只是眼角一挑,“既然不是来救我的,那就免谈把。我全招了,既能拉她下水,说不定还能立功,争取减刑。”
“崔总说,她不怕,反正白羽在她手上。”
“威胁我?”白鸣起阴恻恻地笑,“我混到今天这一步,早就六亲不认了。我要是真想和她鱼死网破,还会在乎白羽?”
“您说的对,白老板也这么说,说您到时候必然不会保他的。”纪珩点头。
“白羽和崔红英在一起?”
“嗯”,纪珩目不斜视,“白老板从边境回来了,要和崔总合作棉纺织厂的项目。棉纺织厂的大小事宜,已经全权交由白老板在处理。”
白鸣起听懂了,崔红英和白羽都巴不得他死在监狱里,这样他们就更名正言顺地接过棉纺织厂的生意。如果他全部招供,崔红英便拿白羽威胁他;如果他闭嘴,即便能出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崔红英和白羽的生意红红火火,自己如同丧家犬,无人理睬死活。
他本来由足够的把柄拿捏崔红英,但算来算去,硬是没算到白羽怀着颗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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