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生耳朵被拽疼红了,眼眸清明,声音磁哑了些,“我的错,大师兄我明日定还你一个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南冬抬起气红的小脸,眼眶发红,整个人无力柔弱的攀附在少年身上,半点没有白日颐气指使的气派。
反而勾的人想要欺负的更深一点,最好哭出来。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南冬狠狠瞪着还一脸期待的谢慈生,牙齿磨牙齿,娇气十足,“把你宗门大比的护心鳞,上个月的爆裂符……都统统给我。”
谢慈生抱着软软香香的小炮灰,果然,他不该对他抱有期待。
不过,小炮灰也是真敢要,差不多把自己底裤抄没了。
对自己可真了解,有些谢慈生都给忘了。
【杀了他。】一道平淡蕴含淡淡杀意的男音嘶哑传在谢慈生脑子里。
谢慈生在青年惊呼声下轻轻松松掂了两下,也太瘦了,唔了一声,【前辈,罪不至死。】
更何况,还是长得这般好看的炮灰。
逗一逗,也很有趣。
在南冬三申五令下,谢慈生做贼一样溜进南冬院子,把人放下后,又被青年毫不留情地赶走。
那只狐狸也不满地吱吱冲他叫。
谢慈生摸了摸他眉心的那一颗红痣,自己有那么不讨喜吗?
夜晚,谢慈生招出飞鱼,一人两剑开诚公布的聊。
“为什么喊小炮灰老婆?”
“老婆身上很香!”
“对老婆一见钟情不是很正常吗?”
“混蛋你别喊他小炮灰,我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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