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能碰火,但她不能让母亲觉得委屈。
果然,母亲劝住她:哎呀,不用热,我就这样吃,省得烫嘴。
打开塑料盖,底下的馄饨已经粘成疙瘩汤,付培兰心底涌起一阵委屈。她强打起精神,为母亲准备好碗筷,笑着跟母亲说起今日的见闻,作为吃馄饨的小菜。
自然,危险的事情肯定不能提。她边说边笑,逗得母亲也跟着笑。娘儿俩能这样作伴过下去,是她如今最大的期望。
你哥哥下午来了,说那些催债的又上门了,唉。
付培兰咬唇不语,这个所谓的哥哥甚至曾经去她学校里堵她,想要点钱花花。如此血亲,倒不如没有。
兰儿,你不是在做兼职么,能不能帮帮他?
付培兰苦笑一声,敷衍着答应下来。
服侍老母亲上床休息后,她才开始收拾。戴上防水的胶皮手套刷洗锅台,搓洗衣物。时代在发展,纸人也能活得跟普通人一样。头顶上的月光很大很圆,照出一道忙碌的身影。她在门前的绳子上晒好衣服,已经到了下半夜。
小心地褪下手套搭在门口的木桩子上,耳边响起一声轻轻的咳嗽。霎时间,付培兰好似被人定住一般,浑身冰凉,无法动弹。
耳朵意外敏锐,她听见有人缓缓走过来,一道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逐渐跟她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奇怪,为什么你的七魄可以凝聚不散?你死了几天了?
是刚才的黑无常。付培兰怕得手指发颤,可终究没能转身。当黑无常站到她面前时,她才能仰起头,看向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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