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炀看向他:“那……”
燕北声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看向那头狂躁不安的凶煞:“隔山打牛,借力打力,听过没?”
他俯到蒲炀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蒲炀没废话,点了点头:“你上。”
燕北声顶着煞物的目光,静静地往它身前放了对模样憨厚的蛊虫,和主人的气质大相径庭,他眼睛虽然对着煞物,可话却是对那对小家伙说的:“反正都醒了,起来做做康复运动。”
等到蛊虫顺着皮肤钻进体内,煞物才明白这人口中的“康复运动”是个什么东西。
百爪挠心,生不如死。
它明明在水中,却如同一尾搁浅上岸的鱼,皮肤被蒸腾发热发烫,可内里却如刺骨寒冰,在体内肆无忌惮地流窜,水火交融,让它不得生不得死,却又生不如死。
整片湖水被这煞物搅弄得一塌糊涂,沙石烁粒和岩块如同被水下龙卷风裹挟,形成一股飓风,扫荡在每个角落,两侧的石壁不住地颤抖着落下砂砾,上千灵识哀歌哭泣,能活生生吵破人的耳膜。
可湖底的那个红衣乌发、俊美过分的人还是毫无动静,目光静静盯着那头煞物,声音不大地问了句:“怎么样,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更加疯狂的躁乱。
“这点程度都受不了,你被关在这儿这么久,又是怎么过下去的?”燕北声声音平静,待他似老友,聊天般的语气,“十年如一日,闲暇者堕落,思危者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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