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奇怪了,倘若那白布底下的不是煞,那根红线是从何处而来?”察觉到蒲炀的视线,燕北声解释道,“孕煞体质差,一般同婴儿煞一道出现,它们的手腕内侧通常有一道红痕,是为汲取灵识所得。”
他说完还有闲心调侃蒲炀一句:“这种煞物擅长以色祸人,极其貌美,你若是见到,可得小心些。”
“怎么,”蒲炀目光淡淡地打量他一道,“你中过计?”
“……”燕北声眉梢略微一挑,“怎么可能?”
他看着蒲炀淡淡的眉眼,颇为随意地打趣一句:“我要是中计,怎么也得是师弟这副相貌才对。”
……
蒲炀面无表情地转过了头。
不过寥寥几语间,一阵骚动声起,有几位身着乌青长跑,头顶纱帽,带着大红獠牙面具的老人匆匆赶到,简单行礼后便齐齐围在尸体四周,燃烛点烟,嘴里念念有词。
这类人蒲炀也熟,海隅时期盛行巫祝之风,国巫上下都是这副打扮。
只是未曾想亡了国,皇后待了两朝毫无变数,这巫祝装神弄鬼的德行也还是没变。
蒲炀皱着眉头紧紧盯着那方动作,却见其中一人趁他人不注意时悄悄退出人群,悄无声息地走到边缘的皇后身旁,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皇后面色如常,再一晃眼,那黑衣人又混入人堆里不见了踪影。
蒲炀凝神扫视一番在场的其他人,他们注意力全部放在巫祝与尸体身上,并无人发现偏隅之处的一点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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