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芍?”
燕北声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松松打了个响指,那团黑雾便扭曲几下,九条尾巴散开,逐渐变成狐狸的模样。
白芍被五花大绑着,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螃蟹,蒲炀静静地看着她,道:
“许久不见,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一秒,两秒……
白芍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们二人,始终不说话。
燕北声忽而“啊”了一声:
“忘了给你解开了,不好意思。”
“——姓燕的我特么的这辈子跟你没完,去你母的封我三天……”
话音刚落,白芍便哑着嗓子进行了一通激情澎湃的国粹输出,唾沫横飞,场景好不壮观。
“……还是给她关上吧。”蒲炀揉了揉眉心,心里有些堵。
燕北声似乎早就忍不下去了,三两下将白芍嘴缝上,末了想了想,也顺道给白芍剩下的八条尾巴并成了一条。
那九条尾巴跟个五彩斑斓的扇子似地,燕始祖看不顺眼许久了。
这一通闹腾下来,蒲炀只觉得耳朵又炸嗡嗡地疼,他不耐烦地按了按太阳穴,带着大病初愈的疲倦,燕北声本想同他说些什么的,看他这样又收了话头,只说:
“上床歇一会儿。”
蒲炀转头看见的就是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燕北声朝他抬抬下巴:
“去休息。”
“无妨,”蒲炀闭了闭眼,“现在好多了。”
他重复道:
“你想说什么?”
“只是件小事罢了,”燕北声便开口,问蒲炀,“你可曾记得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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