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听庆春说了句:
“蒲始祖,您放过我吧。”
蒲炀听见这话,先短促地笑了声,听得福禄寿心里发毛,以为他要发一场大火了,可出乎意料地,蒲炀只是闭上了眼,喉结滚动,将手臂搭在眼睛上,喃喃低语:
“那谁又来放过我呢?”
从那以后,蒲炀再未曾提过燕北声。
福禄寿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他知道,蒲炀从来没觉得燕始祖真的死了,更何况现在泰宁活生生一个人站在他们面前,更是增加了可能性。
只是泰宁的回应并没有意外。
还是死了,殒了,魂飞魄散了。
泰宁又是长长叹了口气,吹了下冷茶,说:
“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去玉霖山。”
蒲炀微微抬眼,看他:“如果我非要呢?”
泰宁被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气得头疼:
“你为什么非去不可?”
“因为尼路,”蒲炀想起他看到尼路尸/体的第一眼,并没有被夸张而惨烈的死相震惊,而是那一刻血痣,鲜红光芒闪烁,看起来像极了燃烧的火。
“尼路额头的那颗痣,和燕北声的相印七分相像。”
泰宁骤然一愣。
“什么痣?”
福禄寿连忙担任了解释的角色,快速开口道:
“今早有个年轻人死了,死相怪可怕的,浑身是伤,却又死在家中,他额头上长了颗红痣,应该就是老大说的那个。”
“红痣……”泰宁神情凝重起来,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声音继续开口,“你们有没有在他家里看到什么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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