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抱”字吐得有些重,眼睛从始至终没离开过燕北声,犹如一种挑衅。
燕北声眉梢微微扬了一下,有些惊讶:
“你不是晕过去了吗?”
“昏过去了,又不是死了,”蒲炀淡着声音回他,“还是说,燕北声,我醒了你就不敢了?”
寒川冰原上的风很大,笼罩着他们这一小小的方寸间,蒲炀听见自己很重的心跳声,像荒原撞击冰川。
他动也不动地盯着燕北声,目光甚至有些凌厉,很难看出来他是在紧张。
但燕北声闻言,只是弯着眼笑了笑,将蒲炀险些嵌进皮肤的指尖解救出来,说:
“你别激我。”
他手指蹭过蒲炀的腕骨,很轻地带了一下,懒散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
……
那只是很短暂的沉默,快得燕北声几乎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他听见蒲炀一贯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响起,目光平直地看着他,说:
“如果我非要呢?”
面前的男人还是很年轻,但绝对不至于稚嫩,燕北声此刻想起的不是海隅时期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太子,也不是长忻亭下血泊里漂亮好看的鹤,他只是想到了朝夕相处间的孤煞。
固执、漂亮,心里藏着很多事,但一点儿也不愿意和他讲。
这样的一个蒲炀,苍白着一张脸,病态昭然,近乎执着地明示他,燕北声姑且将其称之为蒲炀式的告白。
但他可能是忘了,蒲炀一直都是个堪称无所顾忌的人,空有一腔孤勇,但并不是不会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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