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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温孤停顿了一下,小老头也停顿了一下,笑了笑,“哈哈,我没想到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东方人。”
这句话很晦涩,但温孤奇迹般地理解了它。
小老头的嘴张开又合上,显然陷入其中,好像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牙齿。太瘦的皮肤不能拉伸身体的骨骼,堆积成层层褶皱。
眼睛周围的肌肉非常拥挤,以至于形成了奇怪的沟壑,松散地包围着暗黄色和呆滞的瞳孔——这是一个垂死的老人。
“……“
古琦密切注视着对方,他的注意力被提高到了极点。这位世界著名的炼金术士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有一幅古代流传下来的画像很宽,他只是看到了它,几乎和他面前的人一模一样。
尼古拉斯·勒梅!
据说尼古拉斯·勒梅,唯一产生圣贤的石头,在15世纪被宣布死亡!
“别太紧张,请坐。”
小老头又沙哑地笑了笑,随意地拉了拉,从虚空中拉出一把漂亮的椅子,接着又擦了擦方正的书桌,放进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里。
箱子上还有一套葡萄酒容器。
“我已经很久没和任何人说话了。我希望我还能记得这些礼节。”
小老头拿起银酒壶,倒了两杯琥珀色的酒。有细碎的沉淀物上下浮动,散发出难以形容的气味。
“这是我自己准备的甜酒。我希望它适合你的口味。”
老人先拿着一个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期待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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