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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瑞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都依旧想要嘲讽一下，毕竟能够厚脸皮做到这样程度的人，也是少有的。不过，要不是脸皮这么厚的话，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有的人估计就是天生坏心肠，做了这档子事儿，面对我的时候一点都不羞愧的样子，反而是引以为傲自己做了这样的事。”

唐怡宁对谢天瑞这话倒是笑了：“不是，人家为什么要羞愧？难不成你以为人家对你余情未了，所以就应该羞愧？”

谢天瑞顿时心下一个咯噔，不好，说错话了。

“你说的也是，是我想多了。”希望这句话能够补救。

看谢天瑞这个紧张解释的样子，唐怡宁倒是没有多想的了。刚刚她就有疑问的，左右现在都已经说清楚了，自然是要将不通的地方问问。

“你不是告诉我，我的解药是暗卫找回来的？那也就是说她没有给你提供解药，她应该是有开出条件的吧？你是不是没有答应她要求？她要你做什么？”

谢天瑞一点都不意外唐怡宁猜想到了，而且还问这样的问题，他说之前还顺便给了唐怡宁一个赞赏的眼神。

“你说的没错，当时她是提出了要求的。那个时候，暗卫还没有找到解药，所以我也没有一下就拒绝了，就说回去考虑一下。这也就是为什么市井中会有流传那些流言蜚语的原因，我后面还见了赵雨凝好几次。”谢天瑞说到这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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