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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怪我吗？”花泥的眼神，顿时一冷。

木香呼吸一窒，赶紧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妖精，我是在怪我自己，当时我应该阻止你的。就算要暴露，暴露我一个人就够了，妖精不应该暴露……大妖精还要羽化飞升，绝对不能在这里出事。我只是一个小妖精，是大妖精养大了我，我这辈子注定是大妖精的，随时准备为大妖精牺牲……这点牺牲根本不算什么，反正只要我能够帮得上大妖精，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虽然有些词不达意，但他努力的想要用语言表达自己对大妖精的爱意，那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意，而是一个小妖精对于强大的、向往的、敬仰的大妖精的爱意，愿意如飞蛾扑火一般，去追逐那一抹最终会燃烧自己的火光。

他的眼睛，也像是会发光一般，让花泥的心头渐渐融化，变得柔软。

她在心头叹息，垫起脚尖，用纤细的指尖盖住了他的眼睛：“谢谢！”

除了这个，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用谢，大妖精。”木香有些激动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知道别的妖精怎么想的，但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还没有化形，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在大妖精身边了。对我来说，大妖精就是我的天，我能够为大妖精做所有事情。”

正是因为她知道，她被这群妖精这样真挚、炽热地爱着，所以她才不敢教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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