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姗姗哭累了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方志海依旧自顾自的喝着酒，来的人是白天和方志海一起的警察，看见他们两个人这副样子，便对视一眼，分别打算把两人送回去了。

只是，等俩人被分别送上车，并且车子开远之后，那个喝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方志海居然一抹脸，就直接从后座坐了起来，虽然脸色依旧通红，但是却半点儿都看不出醉意了。

开车的人见状也没觉得诧异，只是继续开车，任由后面坐着的人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才问道。

“这次如何？有什么收获吗？”

方志海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神情有些凝重的摇了摇头。

开车的人从后视镜当中看了方志海一眼，想了想之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那小姑娘我们调查过，也是个受害者罢了，而且没什么背景，除了小的时候学过舞蹈之外甚至都没有什么特长，当初离开也是为了躲避那些要找她麻烦的混混，现如今就算回来了，她做的也是龙套生意，日子过的艰难的很。”

方志海听了同伴这么说，依旧神情凝重的很，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她有问题，我们是在商场那边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时候她也在一层买衣服，我们走了一个对面，那个是我就觉得她是有问题的。”

方志海说了好几句‘她有问题’，弄得前面开车的那个警官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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