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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片刻,才有一男子从主屋中走出。
这人只穿着棉布袍,身形修长。旁人看了,第一个想起的大概便是修竹。但他眉眼间颇有英气,唇边常含笑意,倒将修竹的孤峭之意掩去了,叫人觉得可亲近。
年约三十许,皮肤略有些发暗,看起来饱经风霜。但这肤色,倒又将他的笑容所带来的过于柔和之意掩去了,也叫人觉得可靠。
他走到廊檐下,先看了一眼坐着的李丘狐,柔声道:“伤得重不重?”
李丘狐微微摇头:“没什么事。”
他便沿木阶走下,低叹口气道:“这李伯辰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我却在屋内窥视他——我李生仪倒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李定稍稍一怔:“光明磊落?”
又道:“君上身份尊贵,自然不可以身犯险的。”
李生仪便一笑:“阿伯之前对我说,这人胃口很大,不知收敛。但我今天看,大概是因为他当时的确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李定想了想:“这怎么说?”
李生仪便走到石桌边坐下:“阿伯说在车上的时候,他引了阴兵出来以作要挟。但今天他来院子里,同样招了阴兵。只是刚才阿伯提到他的阴兵时,他目光才闪了闪,竟像是忘记了。”
“刚才走了,也忘记将阴兵收回去了,就带着它们走出门。在如今的情势下,又被府治衙门的人盯着,但阴兵过街招摇怕是不智。我想,此人或许刚做了灵主、收了兵将,一时间还不习惯该如何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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