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回头往灯火里望望，然后站起来走到沈嘉禾, 贴在他耳小声道：“你比我娘看，千万别教我娘知道。”

沈嘉禾起来，将念念抱坐在他膝头，亦小声道：“放心罢，我会替你保密的。”

念念小脸红彤彤，盯着沈嘉禾道：“等我长了娶你媳妇不？就像我爹和我娘样。”

沈嘉禾不抑，他嘟嘟的小脸，道：“等你长了便知道，你是不娶我的。”

念念疑惑的表情，挠挠头道：“为？”

沈嘉禾想了想，道：“你爹是男子，你娘是女子，男子与女子成亲是天经义，你我皆是男子，男子与男子不成亲，只朋友。”

念念依旧似懂非懂，沉默了一会，道：“你和屋里躺着的个哥哥是朋友？”

沈嘉禾脸上的渐渐淡去，微微点头，道：“他是个坏朋友，爱欺负人。”

念念道：“他再欺负你你便叫我过去，我帮你打他，我很厉害的，村里的小孩都怕我。”

“你这厉害呀，”沈嘉禾道：“你会功夫？”

“会呀，”念念认真点头，“我爹教我的。”

着，念念从沈嘉禾膝头去，煞有其事打了一拳，还真的打得有模有样。

沈嘉禾拍赞道：“念念真厉害。”

念念停来，跑到沈嘉禾跟前，道：“等我长到我爹高我会更厉害的，有我保护你，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沈嘉禾替他汗，道：“，念念真。”

月亮已经爬上来，繁星点点，夜迷人。

念念已伏在他膝上睡着了，沈嘉禾轻轻拍着他的背，中哼着一首母亲常唱给他听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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