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把哥哥生来，他哪里有对哥哥尽过任何一分责任？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哥哥的父亲！”

他越想越气，眉头纠成一团，嘴也紧紧地抿着。

“虽然这说很不礼貌, 是……是我就是很生气嘛！”他己也知道这说陶鹤的亲生父亲不好，是比起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 他才是陶鹤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非要论亲疏远近，他以很有信地说陶鹤心中的第一位绝对是己。“本来就是那个人擅抛弃了哥哥，结果现在又擅跑来找哥哥替他报仇。明明他根本没有为哥哥做过什，却要求哥哥无条件地为他付, 天底哪有这好的事？”

戚果气冲冲地说了一大堆, 这回却轮到陶鹤沉默了。戚果没注意到他深沉注视着己的眼神, 只管埋头到他胸, 像是撒娇地小声唤他，吸引他的注意力：“哥哥……”

他这一声又轻又软，像片轻羽落到陶鹤心尖尖上, 搔得他又难耐又止不住的。陶鹤忍不住抱紧了他，只笑道：“我在。”

“我说了那多，你怎一点反应都没有？”戚果有些不满地戳戳他。他发肺腑地替陶鹤说了那多话，是对方的反应却如此平淡，令他颇有些郁闷。

“因为哥哥太高兴了。”陶鹤摸了摸胸前那颗脑袋，只觉得嘴角扬起的弧度怎都平不来。

“是这样吗？”戚果有些怀疑地从他怀里挣开，看到面带笑意的陶鹤，这才信了他说的话。“那哥哥你是怎想的？你难道也觉得替父报仇是非你不的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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