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有什。”

云苏兮：……

云苏兮：“呵呵。”

言禾喝了水。

开门见山：“您天来是想说什吗？”

云苏兮：“我说什有用吗？”

言禾：“那得看您说什。”

云苏兮沉默片刻，说：“我不希望戚泠和你在一起。”

言禾微笑：“这个您已经说过了。”

云苏兮笑：“以前查你的病情的时候，听闻你有精神问题，跟男人一起，只跟戚泠吧？”

言禾：“是的。”

云苏兮：“你也和女人一起？”

言禾：“是。”

云苏兮：“听闻你还有点精神洁癖？戚泠后来不喜欢人碰到他，跟你有关？”

言禾叹气：“是。”

云苏兮又笑：“是这多年，据我所知，戚泠已经和不男的纠缠不清过，怎，不嫌弃了？”

言禾沉默一霎，纠正：“没，他是有过很多床伴，感情上真正有过关联的，大概就一个人。”

云苏兮嘲道：“你倒是清楚。”

言禾摸了摸鼻子，说：“在国外病基本上控制住了，也还好，而且……他提起过去的事情，总是会让我心疼。”

云苏兮：“心疼？”

言禾笑：“是啊，经历过那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进到他心里，是有些让我心疼。您知道的，他又不是我，其实完全以重新开始的。他，却又是那倔。”

云苏兮沉默。

云苏兮：“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对他多不吗？”

言禾：“只是陈述事实。”

云苏兮深吸气侧头。

“如果你并没有那不呢？”

言禾：“这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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