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夫人眼睛霎时红了,挣开他的手侧坐一边不理,却偷偷地用帕子拭泪。
对面的夏侯巡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面上表情虽无变化,心中却隐隐生出几分同情和理解。
武定侯虽然身居高位,却因为这恶疾时常处于癫狂状态,老夫人一面要撑着侯府,一面要拼尽全力救治和照顾老侯爷,对世孙尉迟默的管教自然会放松些,也是情有可原。
这家侯府人丁单薄,老侯爷一双儿女都在壮年时故去,只剩下这么个嫡孙。
至于他们家的儿媳沁安长公主,一向是独居在自己的公主府里,连自己的儿子都很少管,感情上素来也更亲近她自己的外祖家兰氏,哪里会对婆家上心。
想到这里,夏侯巡也生出几分不忍,看了西陵毓一眼,沉声道:“今日对侯爷的确多有打扰,子与妹妹才该向侯爷赔罪。”
“赔罪……倒不必。”武定侯的神情轻松了些,视线落在夏侯巡身边的少女身上,迟疑片刻,终于吞吞吐吐地道:“只是老夫有一事不解……夏侯姑娘方才,究竟是用何种手法令老夫清醒的?”
这才是他们留下夏侯家兄妹的真正原因。
常老夫人这时也收起了别的心思,全神贯注等着西陵毓开口。
西陵毓缓缓抬起头来,向武定侯轻轻一笑,“这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手法。侯爷年岁已高、病发太久,不宜直接用银针刺激,但若是能用这套按摩手法持之以恒,还是有望控制和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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