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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世子秦绍病得说胡话的消息就一阵风似得传到了容宿所住的别院。
周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到底是世子当真病重,还是他高明到料敌于先,早就看穿了我们的打算,这才装病?”
如果是后者,那真是太可怕了。
容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渝州城那些给秦绍看过病的大夫,都查问过了吗?”
周斌点头:“查问过了,都说世子脉象孱弱,似女子般柔弱无力,实乃胎里不足之症,只能将养没有根治的法子。”
“胎里不足?”容宿蹙眉。
裕王是皇帝唯一的亲弟弟,兄弟二人感情甚笃,可以说是深得陛下信任,裕王妃谢氏与之又是患难相识,据说夫妻感情极深,除了当年酒醉有了不知生母是谁的庶子秦绥外,裕王一生都未有一位妾侍。
如此佳偶,成亲十年方得一子,正该是得天独厚的时候,怎么会胎里不足?
“据说谢氏当年为求嫡子日夜服药本就伤了身子,生子时又已年过三旬,故此生产当日便不幸殒命,小世子也跟着落下胎里不足的毛病。”
周斌说完又神神秘秘地指了指上面:“这里面似乎也有咱们那位陛下的施压。”
“哦?”容宿挑眉。
“因当时陛下的昭煦太子新丧,嫡系无子,急需裕王府添丁,裕王妃这才压力过大而难产,所以裕王当初才会愤而离开长安,十几年来镇守西南边陲不肯回去。”周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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