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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摸了摸系好的头发,站起身:“您说的我都知道。”
她还记得前世来葵水时是在王府的冬日,她吓得不知所措,只当自己真得了什么绝症,窝在被子里足足听奶娘哄了三日,才相信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事。
那时她还不太懂,甚至傻傻的问陈氏:“可我不是父王的儿子吗?”
彼时裕王也是有苦说不出。
他既希望秦绍能像男儿一样肩负起大秦的基业,又害怕秦绍忘记她原是个女儿身惹出大祸,这就在教养秦绍时生出许多矛盾。以至于那时的秦绍也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像个男儿,又什么时候该记住自己其实是女儿身。
不过现在好了,秦绍重走一遍旧路,至少在葵水这件事上准备充分。
“奶娘我这儿有两个方子,一个是催,一个是延,稍后我写给您。若什么时候我告诉您想看皮影戏了便是要喝几日催的药,若说想看折子戏,您就悄悄准备延期的药给我,但是对外要说是您在用药才好。”秦绍道。
这是妇人用的药,陈氏要喝也并不显眼,前世的她就是靠着两副方子在宫中隐藏了这么多年。
“这……您这是打哪儿弄来的方子?”陈氏下意识问。
秦绍笑笑:“您真当父王没有安排吗?从我出生的那一日起,父王恐怕已将一辈子的路都安排好了。”
只不过现在,这两副方子还没来得及给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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