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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和我对着干？”狂笑之蝠的所有能力在路西法的面前都毫无价值，他只能试图用嘴遁来说服对方：“明明我的想法才是更现实的！我们也许可以联手？”

路西法那红脸上露出个灿烂的笑容，一剑砍下。

他手中的砍杀动作看似简单，其实双方的每一回合都是概念层面的交锋，凡人能够看到这些交手的动作，只不过是因为凡人能理解到这一层罢了。

诸多玄奥，诸多神秘，维度的交锋，概念的碰撞，全都被路西法压制了。

要不然光是双方对拼一拳，在场的丧钟还不好说，但哈莉和阿尔贝拉肯定会被吹飞到起源墙外的虚空中去了。

“我不在乎你们谁对谁错，我只知道丧钟给出的筹码更让我动心，所以答案很简单，我喜欢有趣的人，而你的笑话......太低俗了。”

撒旦的口才也不差，直接就嘲讽狂笑那引以为傲的幽默感。

“你是说我没有他好笑？”狂笑之蝠连连后退，那双尖锐的爪子不断乱挥，驱赶着像是苍蝇般飞来飞去的小超人，声嘶力竭地喊着：“不可能，他是丧钟，我是蝙蝠侠加小丑，我比他好笑得多，他的人设就不是搞笑类型的......”

“那是你在用看待其他丧钟的眼光在看待他。”路西法砍掉了一团黑烟凝聚的血肉，抹杀了‘危机’和‘量子’概念中的一部分：“丹尼尔给我看过这个丧钟的故事，我只能说，他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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