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办酒席的时候她也总是不出现,她总是喜欢站在公路旁的牙子上望着那条公路沉默很久,直到被婆婆、丈夫喊骂后回家。那是个脸上有着一大块紫斑的女人,孩子们都笑她也都怕她。而这个女人,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了。
晏笑心里觉得蹊跷,毕竟那是阿谈哥的母亲,她也琢磨不透母亲代表的是什么,因为她也没有,可她打心底觉得那是特殊的,于是她长了个心眼儿,朝着紫斑女人不见了这个方面去打探。李家村蛮小,村民们居住得也不是太过分散,又都是本姓人家,谁家有点事也基本都知道个几分,晏笑问着问着竟是问出了一个心惊的答案——晏谈的母亲应该是被李家人给关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关起来,村头那家的大嫂边洗衣服边和晏笑道出了门道:当时李家老大李国树判刑之前有公安局的人来过李家做笔录,谁知道李家那婆娘怎么想的,一开始还好好的最后居然告诉警察自家男人把儿子卖了,卖来的钱在当时换了大米和鸡蛋还打了菜油,最后剩下的盖了新屋。女人的供词是李国树最后被多罪并罚的关键证据,法院的判决一下来女人就被李家的人“收拾”了一顿,这村里的人都知道。
再后来,大家就没见过女人了,李家人每每提起都是一脸晦气的骂她“神经病”,于是大家就都推测女人是被关起来了。但推测只是推测,做不得证据,女人在村里又不常走动每个姐妹知己,就更没有人去深究了,只当不知道,时间久了也就真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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