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我们三个出门,去光头家的书报亭接了光头,杀奔张记。
大多数人刚下班,张记冷冷清清,桌椅还没摆到外面,老不知所踪,只有个服务员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我们自己动手搬了张桌子出去,服务员霍地惊醒,大叫:“抢劫啊哦,是小强哥,今天这么早?”
我们点了一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么的,边吃边吹。
陆君当然跟小安坐在一起,我坐在小安另外一边,心中有鬼,如坐针毡。
说说我和小安的事,我对天发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陆君借车用,陆君在店里有事就让我去她房里取钥匙。
当时她家里只有小安一个人,这小娘们开了门让我进去后就对我发骚。
我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犹犹豫豫地撬了兄墙角。
我当时本来想着撬过之后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撬过之后就难以自拔。
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单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点受虐狂,做爱时会哭得稀里哗啦,第一次把我吓得想要知难而退,却被她紧紧缠住,这才知道痛哭是她高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爱说话有人喝醉了爱打架。
每次跟她做爱都有种强奸似的古怪快感。
我安慰自己说无须担心,小安不会出卖我让陆君杀了我对她也没什么好处,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听说有个外国人总结了一条定律:如果事情可能变糟,那它一定会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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