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也没什么两样,就是觉得空荡荡的。他自己觉得寂寞了,想着衣飞石还被堵在襄国公府装病,只怕更加难受,吩咐朱雨:“天亮了你给公爷送些香料汤药吃食去,别叫他觉得憋屈。”
最后,看的是听事司的折子。
一本是龙幼株递上来的,一本是黎顺递上来的。
短短一天时间,龙幼株就交了初审的供述上来,宋彬如何陷害邱灵非,支使宋彬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刘世新的背后,还有一个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寇真苑。这寇真苑是南明派弟子,与翰林院侍读学士池枚是师兄弟……不管是东胜党还是南明派,但凡涉及党争,揪住一个就能牵出一串。
不过,龙幼株的初审供状上来了,证据还差一点。
——皇帝不许立刻抓人抄家,龙幼株手里就只有宋彬和刘世新的书信。
龙幼株在折子里很委婉地表示,陛下先给这些党人通风报信,他们把证据都损毁干净了,再过几天,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谢茂笑了笑,没有批复这个折子。
龙幼株这些年办的案子和目前的案子都不一样,涉及利益时,谁都会握着证据当把柄,而这个案子的特殊之处在于,党人的利益是一致的。位于党内核心位置的几人,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有心握着“证据”当免死金牌的,这会儿就更不可能销毁证据了。
他又翻开黎顺的折子。
黎顺的折子很短,就说了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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