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孙不肖,愧对圣君深恩,臣有罪。”衣尚予说着又要下拜。
“行了您就赶紧说吧,朕没功夫跟这儿瞎折腾。”谢茂没好气地冲衣飞石发作,“你跟着添什么乱?还不把父亲扶起来?”
皇帝说把“父亲”扶起来,究竟是无心省略了那个“你父亲”, 还是就想称呼衣尚予为“父亲”, 各人心里有数。搁往日, 衣飞石必然心里甜滋滋的,如今正为家中不省心的破事羞耻惭愧, 闻言越发觉得自己当不起皇帝这份爱重。
他闷头将衣尚予扶起,低声道:“长宁自幼受我管教,教不好, 都在我身上。”
一边认错, 一边跪在衣尚予身边, 低头等候皇帝训斥。这是代替父亲受讯。
谢茂冲他瞪了几眼,衣飞石低着头又看不见,只得作罢。
整个镇国公府, 有资格代替衣尚予来给皇帝跪着请罪的人, 也就只剩下襄国公了。
至于昨儿犯了事的罪魁小辈, 甚至有弑君之嫌的衣长安,都只有老实押在下处等候发落的份儿,想面圣自承罪过?——多大的面子能让皇帝亲自来听审?
衣飞石这个跪着听训斥的人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还得衣尚予来交代。
“昨日长山王府派人来家中送了两车药材,娴郡主打发人原封不动往襄国公府送。如今查实,送药材是假,送刺客是真。刺客就藏在药材箱子底下的夹层之中。马车出门之时,被衣长宁看出破绽,追了出去阻止,两边斗了起来,死了些人。”衣尚予说得不算明白,可也绝不算含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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