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得厉害,将这颗果子吃了就能舒缓一些。
这是好意么?当然不是。
如果谢茂想要给衣飞石疗伤,他有一万种方法让衣飞石立刻痊愈。
这是诛心。
这是折磨。
他知道衣飞石心中的愧疚和痛苦,故意让衣飞石误认为他在茶里丢了九转迷心种子。
当衣飞石本就负疚痛得难耐时,揭盖有惊喜,是你衣飞石做贼心虚,把我给你疗伤镇痛的河兰果当作九转迷心种子。衣飞石能拒绝吃这枚河兰果吗?衣飞石不敢。衣飞石只能吃下去。
这枚河兰果不能真正治疗他的断指之伤,只能在他原本负疚的心中再捅一刀。
明明受了嘲讽,还得感恩戴德。
——因为,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君上。
衣飞石看着那颗泡在茶里的河兰果,圆溜溜一颗,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默默将茶饮尽,河兰果嚼在嘴里就似莲子,清甜甘香,嚼尽没有一点渣滓,尽数咽下。
“臣谢君上宽仁。”衣飞石额头触地,姿态低,身段更低。
他跪在地上。
谢茂就看着他的背影。
“小衣。”谢茂说。
这一句“小衣”唤得衣飞石头晕目眩,甚至分不清天上人间。
君上唤他“小衣”,先生也唤他“小衣”,先生自然对他爱宠至极,君上呢?衣飞石有长达数万年的记忆,那个唤他“小衣”的君上,对他的爱重并不比先生少多少——
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会不会在衣飞石面前褪去衣衫,与衣飞石做亲密的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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