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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善王那一抱,还真让任弘“诚不可去”。
随着哎哟一声痛呼,任弘不得不耽搁了半天,让楼兰道的医者给鄯善王诊治,直到确定他只是断了根肋骨没有性命之忧,才继续上路。
“蠢萝卜,要是真将鄯善王踢坏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东行路上,任弘狠狠教训起身下无辜的萝卜来:“你好好想想!史书上会怎么写?‘弘还至于楼兰,鄯善王以下皆号泣,曰依任公如父母,诚不可去。互抱弘马脚,不得行,而弘之马踢之……鄯善王遂卒?’”
萝卜晃头摇鬃,萝卜听不懂,萝卜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下一句。
“你今日没得饭吃!”
于是等抵达沿途驿舍时,任弘勒令马仆不得给萝卜的马槽里加豆料糠饼,只让它嚼普通马的食物茭草,作为一匹过惯了好日子的名马儿,对粗糙的茭草自是索然无味。
等任弘入睡前,却发现个小身影在偷偷给萝卜加餐,手里拎着豆袋喂它,却是他儿子任白。
任白五岁半了,不但容貌跟任弘像,口才也像,抬起头振振有词,奶声奶气地说道:“大人不是说,白龙堆十分凶险,都得靠驼马才能越过。萝卜虽然犯了错,但可以将功赎过,大人现在惩罚它,就像打仗前不让士卒吃饱饭一样。”
任弘啧啧称奇,也听了他的话,让萝卜“将功赎罪”,次日再出发时,马背上多了个娃,凑成了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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