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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这可是作战,还以为是缩在洛阳等死吗?”朱由桦毫无征兆地怒了。
面对这位王爷的怒火,第一次率兵上阵的众人大都有些紧张,曾在洛阳当守备的黄虎见识过一些阵仗,便出来说道:
“王爷,大家平日都只是操训,这野战与操训不同,有所失察也不是什么大错,这田见秀,我看可以不战而胜。”
“这次姑且就饶了你们,若下次出战还是这般一问三不知,这官身在你们身上也就没用了!”朱由桦冷哼一声,转头问道:
“不战而胜?你是想利用田见秀和刘宗敏的矛盾?”
“王爷聪明。”黄虎继续说道:“末将在洛阳留的时间久,风闻多一些,听说田见秀被刘宗敏派去主攻,结果大败而回,在营中让那刘宗敏骂的那叫一个惨。”
“末将心想,这田见秀怎么说都是个七尺男儿,被人这么来来回回的骂了一年多,没有怨言也该生出怨言了。”
“这倒的确。”朱由桦点点头。
历史上的田见秀,的确也是在大顺和鞑清之间反复投降,他怕死是一定的,此时与刘宗敏有严重的间隙也是一定的。
若用的好了,说不定真能做到孙子兵法上说的,不战而驱人之兵,只要过了这道坎儿,就算他日后再反,也能腾出手来对付。
朱由桦想了想,点头说道:“可以适当争取,你打算怎么做?”
“这些流寇,多是反复之贼,田见秀此时兵马多于我们,直接招抚,就算成了,他心中也会有傲气,觉得我们是需要他才能胜,不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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