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
景牧眨眨眼冲他笑道:“那直隶河道的修葺款项,都被我贪墨了嘛。”
他这幅模样,一看便就是在开玩笑。
景牧笑着同他道:“敬臣放心,买一块玉玦的钱还是够的。”
疏长喻又是耳根一红,低声斥责道:“叫什么敬臣,没大没小。”
这块玉玦,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疏长喻都是买不起的。
他这人有趣,虽手握滔天权势,但对身外之物的需求向来不强。故而在位十几年,朝臣多骂他玩弄权术、不分尊卑,却从没一个人说他贪污。
这大权臣的口袋,比他们这些朝臣的口袋都干净。就连平日里那些外地大臣给他的孝敬,他照单全收以后 ,都拿去填补国库了。
倒不是说疏长喻有多清正廉洁,实在是因着他对钱没什么概念。
故而,直到今日买这小小一块玉,他才觉察出自己的——贫穷来。
不过,他为臣的囊中羞涩,景牧却是不一样的。他作为亲王,光皇帝的赏赐就不在少数,更遑论他的田产和地产。
那边,掌柜便已经捧出了一个玉匣子。
以玉盛玉,疏长喻倒是第一次见。掌柜双手将那玉匣子放在景牧手里,便倒着退到一侧。
景牧将那匣子打开了。
白玉匣中,一枚翠色玉玦静静躺在里面。那玉是先秦的款式,式样古拙大气,线条流畅顺滑,上头隐隐有云纹,雕刻得活灵活现,乍一看,似是在流动一般。
景牧颇为满意,他觉得这玉看第一眼,便同他少傅给人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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