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不出声音。
“齐桓……吗?”井秧问。
“嗯……”肖南皱眉。
齐桓所带的手铐和脚铐,都是扎进骨头的死锁,双脚和双手依旧在流血。
肖南庆幸井秧没有看见这一幕。
“井秧,你别动,我去。”肖南说。
井秧点头。
肖南走近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他绕道齐桓面前,齐桓依旧带着黑纱。
“齐桓,醒醒,醒醒。”
齐桓朦朦胧胧听见有人在喊他,他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肖南哥……”
他虚弱叫。
死小子,现在肯叫他哥了。
肖南握紧拳头,齐桓这副模样,是人看了都心疼。
肖南仔细看了齐桓所带的手铐,看样子不能取出,先把锁链截断。
肖南用锁魂针将齐桓四肢的锁链打断,接住他的身体。
齐桓的手脚跟废了一般,整个人倒在肖南身上。
肖南转了个身,背着他除了黑牢。
井秧听见他们出来的声音,想要伸手去摸,但闻到齐桓身上的味道,她就觉得不对了。
血腥味,发臭的血腥味。
“肖南……齐桓他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井秧担心问。
她轻轻触碰,摸了一圈,终于摸到了他的面颊。
她探了探他的鼻息,很微弱。
井秧松口气:活着就好。
齐桓微微睁开一只眼睛,轻声问:“井秧姐姐,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没事,没事,出去就好。”井秧淡淡笑说。
——扯断鸟脚下的竹子,你们就能出去。
女声再度响起,肖南此刻没有继续质问的力气,抓住竹子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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