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利索,几下摇起了玻璃说:“城儿快走,再晚就走不了了。”
这时车外围满了群狼,比较活泼的居然上到了前后尾和顶棚嗷嗷乱叫,四周爪子乱抓牙齿乱咬,犹如下着春雨一般沙沙作响。
我重新启动了车子搬个倒档猛踩油门,将身后的几只恶狼摔倒在地,又重新调整方向一个猛冲又将前面的几只狼甩到了下面。
倒是其中一只很顽强爪子死死的扣在了引擎盖的缝隙里,凶神恶煞的嗷嗷直叫,我一个侧打方向,将那只狼就被撞向了花池。
现在它只剩半截身子,除了惨叫就只剩半口气了,可是还是怒气不减拖着半个身子又追了过来。
可是肉身怎么能跟钢铁较量,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下那些狼纷纷被撞的七零八落,血肉横飞。
“哎,造孽啊!”母亲不忍直视,低下了头。
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些个东西都被狗王施了血咒,它们现在的眼中只有咬死我一个认知,否则它们也不会拖着残躯依然紧追不舍了。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将速度加到了最快,但是依然能看到抄近路来的狼或者狗扑到我的前挡风玻璃上或者其他,任它怎么顽强不过最后都被甩了下去摔个屁滚尿流。
母亲说的岭南其实就是黄岭,我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自然轻车熟路,不一会车子就上了高速。
现在路上的车辆多了起来,我扫了一眼时间刚好是凌晨12点,看后面没有恶狗我稍稍松了口气说:“妈,为啥我们要到黄岭啊?那里阴森森的一个人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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