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玩、玩闹起来了……?
程冬沫蓦然僵住,连嘴角的笑意也迅速霜冻,并无限惊恐地将内裤「残骸」塞入垃圾桶,紧紧綑绑,活像怕下一秒那堆破布会冲上来勒死她。
她怎幺可以跟这种吃人豆腐的变态有说有笑、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不行,这是向恶势力投降、严重践踏自尊的行为!这种不公不义的事情不能发生!
她心生懊恼了?褚耕仰眸睐她,大掌忽然捉住她手腕,却被狠狠甩开。
被拒绝一向易怒的褚耕,看在刚才他们玩得欢快的份上,可以先不计较她的失礼。
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程小沫,妳知道吗?在男人面前挥舞红布,是非常要不得的行为,我将它视为强烈挑衅。」
「挑你妈的头!」自我感觉良好没药医!某个女人顿时龇牙,「什幺红布?又不是斗牛!还有,不要叫我程小沫,我跟你依稀彷彿似乎应该没那幺熟!」
「那幺,亲爱的?」
「谁是你亲爱的!给我收起那噁心巴啦的称呼!」
真是挑剔,褚耕轻哼。「要不,宝贝?」
「我也不是你的宝贝,不要乱叫!」
似是玩上瘾了,薄唇轻鬆写意吐出一长串:「小可爱?小亲爱? darling? dear?我的女僕?我的爱奴?y蕩小母狗?狂热小野猫?小鹿斑比?海咪咪?」
「神经病!」
剑眉好讶异地挑起,「程秘书,妳已经自甘堕落到自称为神经病了?何必这般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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