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不会喝。″柳秧秧乾脆自己倒起酒来,〝其实这酒带著蜜桃味,挺香的。″
没下第四碟,她开始头发晕了,全身飘飘然,已经意识不甚清明。
南宫潾淡笑著摇头,〝秧秧,你醉了。″,瞧著她的眼眸茫茫朦胧著,连摇头晃脑都出现,可见似乎醉的不轻,这「莫愁」後劲可真强,而他则是有些发昏。
费力地站起身,她绕过案桌,倒坐在他身旁,软声地宣称自己没醉,还欺身压上他的身躯,下意识认定自己又做梦了。
斜卧著的南宫潾挑眉望著居於上方的柳秧秧,想著曾经倪傲蓝也这麽压过他,她的举动总让他不经意地想到他的宝贝。
那个带走他的心跳的少女。
想得出神,一股椎心痛意自心胸漫开,秀丽如画的眉间轻拢起来,破坏了方才的明豔和谐。
伸手抚上男子的眉心,柳秧秧说〝不喜欢,皱皱的,不好看……″,她像个孩童般揉著纹路,试著缓过他的愁。
然後,小脸窝上他的肩头,她的一只纤手摸上他的背,搓摩著,〝南宫……潾,为什麽我总是梦到你啊?″
她的亲近让他身躯一震,低低地回问〝你梦到什麽?″
〝今天的你不一样,昨天,大昨天,好多个昨天,你都把我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
南宫潾一听,忍俊不住轻笑确认〝敢情你梦的是春梦?″
抬起小脸,柳秧秧肯定地应声,继续说著〝可是都是你压我啊……何时轮到我压你?一直被压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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