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里,从此以后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这个男人,这般霸道的将她和他绑在一起,这般霸道的,利用他的权利来囚禁她。
明明愤怒得不行,可欢歌心底却又有一种难耐的情绪。
“你们可听清楚了?”司徒旭问。
这么一片黑压压的人,他们齐刷刷的吼着,“听明白了!”
这些人,大多是没有亲情的人,他们并不懂他们陛下嘴中的心头至爱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明白,他们的陛下将那女人放在与他并肩的位置上,他们的陛下命令他们,记住这个女人的面容,因为这个女人是要与陛下生同裘死同穴的人。
“你们必须要记住,你们保护这个女人,要如同保护朕一般!”
“是!”齐吼吼的应答声,直如那滚滚雷鸣。
一直到众人应声,司徒旭这才收回视线,望向自己身边的叔字辈暗卫。
“她的身份,你们想必都知道!刚刚的话,你们可都清楚了?”
举着火把的叔字辈暗卫齐刷刷的跪下,“清楚了!”
“可记住了?”
“记住了!”
吼声之后,是那一声声的,风在山谷回转的厉啸声。
司徒旭这才满意的拉着欢歌的手,缓缓朝前走去。
欢歌的步子僵硬,她的每一步几乎都是机械性的,只随着司徒旭的脚步向前。
一直到被司徒旭抱上马,冷硬的铠甲贴在欢歌的身上,欢歌才终于,打了一个冷颤。
冻在身上的冰块在那一刻坍塌,里里外外的,冷彻心骨。
前面的薄雾渐渐消散,橙黄色的阳光照在身上,欢歌抬眼,望着眉眼如刀削剑刻一般的司徒旭。
暖色的光芒将他凌厉眉眼柔和,他的视线一直望着前方,但在欢歌望向他的时候,他那冷酷彻寒的眼神却像是沾了雨露一般,清柔无比!
那日他说,他因她入障!
他说,你不信我?
他用事实告诉她,她可以信他。五欢叔子两。
欢歌的手,缓缓的抚上他的唇。
这个男人呵!
这么俊美,美的好似这雾中的幻觉一般。
可又是这么的霸道,霸道的,把她折磨,霸道的,爱她……
一束阳光刺进眼中,欢歌一颤,那覆在司徒旭唇上的手瞬间收回,
欢歌低下头。
这样坐在马背上,马儿每颠簸一下,欢歌的腰就疼的,像是锥子刺在腰骨上,又像是,像是腰要断了一般。
“再忍一会!”似乎是感觉到了欢歌的痛苦,司徒旭微微侧头,唇在欢歌的耳尖上滑过,声音轻轻柔柔。
欢歌低低应了一声,将头抵在司徒旭的肩膀处。
心惶惶的,像是有千万个蚂蚁在心头爬滚,痛痒着,难耐着,若是可以,她很想马上逃离眼前的男人。
不知道为何,她竟是怕了!
不同于往日的怕,不同于往日那种因着他的心狠手辣而产生的怕。
这一次的欢歌,是因为他的霸道,因为他的那一句我因你入障。
也不知走了多久,欢歌的腰痛的,一次次把昏昏沉沉的她痛醒来,额头因为这痛而汗滴淋漓,再后来,司徒旭不知给她喂得吃了一颗什么东西,她便合了眼,软倒在了司徒旭的怀中。
欢歌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马车上,马车并不大,但贵在舒适。
晃晃悠悠的马上像是将欢歌晃在了云端一般,她望着马车顶,眼睛直溜溜的顶了好半天,才终于从痴呆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马车里只她一人,不过她有听到外面的马蹄声阵阵。
司徒旭应该也是在马车外!
这个念头一出,欢歌就没了想掀开帘子瞧瞧外面是什么地方的念头。
不过车帘却是在下一刻被掀了起,司徒旭的脸放大在欢歌的眼前。
“腰好一点了吗?”
司徒旭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他望着欢歌的目光温软。这番模样的他丝毫不像那一刻霸气宣布欢歌是他棺中人的霸气。
望着这样的司徒旭,欢歌突然就一阵气苦。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为何从来不曾在意一下她的想法,哪里有用这样的方式来喜欢一个人!
见欢歌没有说话,面上却是一团纠结,司徒旭只以为欢歌的腰依旧在痛,唰的一下,却是他深深望了一眼欢歌之后,将帘子放了下。
欢歌还不曾反应过来,车门的帘子下一刻被掀了起,司徒旭一身铠甲猫腰钻了进来。
眼尖的欢歌有注意到,司徒旭的下半身沾着点点斑驳的血迹和泥迹。130Fn。
“来,我帮你擦药!”司徒旭跪坐在车门口向欢歌招手。
大概他也知道他自己身上不干净,所以并不曾靠近欢歌的睡榻。
第028章 楚三三
更新时间:2013-6-23 20:15:33 本章字数:3440
“我自己抹!”欢歌缩了缩身子。殢殩獍午
“过来!”司徒旭不欲多说,伸手在自己的铠甲里掏出一个小圆瓷盒子,见欢歌依旧不动,他便去拉欢歌的脚踝。
欢歌领教了这人的霸道,且自己的腰部位置自己无法去抹药,于是在司徒旭拉她脚踝的时候,她自己起身朝司徒旭挪去。
见欢歌自己靠近,司徒旭的凌厉眉眼总算柔和了一些。
“这是在哪里?你打架了?”欢歌趴到司徒旭身前,将外衣解开,撩起了后背那处的衣服,她尽量忽略自己做这一番动作的别扭感。
“嗯!”司徒旭拿起车壁上挂着的巾布擦了擦手,这才用指腹沾了一点盒子里的膏药为欢歌轻轻抹在腰部。
“和谁打架?”对司徒旭这回答还不如不回答的一个嗯字相当不满。
“是乌国与宛金的联盟,我们扮成小金国的人和他们打了一架!”滑腻的肌肤在手底莹白如细玉,司徒旭的磁沉声音像是染了一层风霜般有些暗哑。
前段时间乌国与宛金私下约定一起攻打小金国,势要将小金国一分为二的吞并。
能与乌国与宛金的联盟军队遇到?那他们现在是到了什么地方?
欢歌眼睛溜溜转着,想了想又问,“那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睡了多久?”
“你猜?”药膏抹完之后,司徒旭的手指却没有离开欢歌的腰,而是轻轻的为欢歌揉捏着。
“已经到了长隆关外?”欢歌问,“我该不会又睡了好几天?”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