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霍二少有过之无不及。
如今想来,当年霍家出事之后,他们一家被驱逐出京,似乎再也没有见东府的叔伯婶娘了。
看来,当年父亲辞官归隐竟是因为东府连坐。
只是具体因为什么事,恐怕也只有他父亲知道了。
坐在床边的凝香见霍长歌出神,忍不住问。
“二爷要不要去看看,老太太和夫人都去了,就连益哥儿也去了。”
凝香口中的益哥儿便是霍长歌的庶弟。
李氏所出。
霍长歌无奈指指自己包的粽子似的脑袋。
“我还是不去添乱了。”
凝香会意,重新服侍了霍长歌睡下,又担心他半夜头疼难受,倚着床勉强打个盹儿,就这样坐了一夜。
第二日,霍长歌打着哈欠起床,刚洗漱完,就听说霍长益来了。
他自然没见。
霍长益本是听说了霍长歌不自量力要去考白鹿学院的事儿想来嘲笑几句,谁知直接吃了闭门羹。
只好骂骂咧咧的走了。
正好霍长歌让人搬了椅子在墙脚的花架子下面看书,将外面墙根底下霍长益骂的话听了个全。
一旁伺候的凝香脸色难看。
“奴婢这就回老太太和夫人去,好歹是自家兄弟,竟这样编排您,到底不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上不得台面!”
霍长歌拉住凝香,让她继续给自己捶腿,悠闲道。
“让他骂去,他越恨,我若考上了,他岂不是要气死。”
霍长歌平生最爱看的便是: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之后的几天,霍长歌都在家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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