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才能集体赖床。

船在往岸上的方向开，城市的浮影跃了来，像个大海兽。海很蓝，也很宽阔，把这艘大船衬得十分渺小。我的心瞬间十分哲学，但显然思考人思考人也是需要天时利人和的，我现在全身酸痛，才站了小会儿小腿肚就在打战了，只想找个方坐着躲阳光。刚准备转身，我的身边无声无息站了个人，声音平直又绪空泛，像机器音：“这次的群体观察很有用，昨晚我旁观了场特别的社会行动，十分有研究价值。”

老娘我还入群体切身体验了把……尼玛的陈特疯，你就能关心我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陈特这人，有时候你真欣赏他关心杂事的态度，但有时候，你又特别想抽他。

但其实这刻，我还是庆幸他的谙世事。我怕他问我，我知道该怎么掩饰。

心里的绪太过复杂，面上我只能冷吐了个字：“哦。”

陈特也在乎我的冷漠，只是想找个人倾述。他涉及到学术话题时，总是很兴奋，虽然表现在语气上仍然淡淡的：“昨晚你溜回房间睡觉后，过了个小时十七分钟，大厅的灯光突然暗来了，变成了很暧昧的颜，之前绅士淑女的人们露了他们动的面，大厅变成了春天的森林，人类变成了野兽。他们相互挑逗，旦择好了伴，就褪去自己的衣服，缠绕在起。很有意思的是，仅有两个人的交，还有个人的——两男女，或者两女男，也有个人的，五个人的……我见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如果这时候有个学家在场，他会比我兴奋得多，太丰富的研究素材，这机会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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