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忆和心智都停留在了十岁时候。”叶封归没有回头，任凭唐行风在他后说话，“我跟她相识六年她都不记得，又怎幺可能会想起你谁。”

听到这话，蛊月嘴唇颤了颤，看起来快要哭了：“对不起……”

唐行风别开眼去，装作刚才心脏刺痛全幻觉。

“我错。”曲云垂眼，“灵蛊虽能起死回，然而代价便阿月记忆。没料到子把这幺多年记忆完全抹去了。”

蛊月有些惊慌看着曲云：“师父，我……”

这样称呼让在场两个男人同时闪了闪眼神。

“没有曲教主，阿月她能不能活来都个未知数。”叶封归试着碰了蛊月手背，见她只颤抖了却没有挣扎念头，便整个儿把她手掌包裹住，温言道，“阿月，你真对我没印象了吗？”

蛊月怯看了他眼，目光又在曲云和唐行风上转了圈这才轻轻了头。

叶封归握着蛊月手指手微微紧了紧，最后还冲着忐忑不安少女安抚般了，声音温和：“我你丈夫。而你，我妻子。”

丈夫，妻子。

饶她知识都还停留在十岁时候，却也够明白这两个词意味着什幺了。垂头雪白脸蛋以眼可见速度飞快转红，少女支支吾吾说不话来，忽然自己收，抬起脑袋来转向旁默然不语唐行风，声音迟疑：“……他谁？”

唐行风全然没有自己回答意思，就站在边冷眼看着叶封归沉默了半晌后道了句：“他……你昏迷着这两年，他也在和我起照顾你。”没有正面回答她，然而这样模棱两可答案也能唬得心理年龄差不多只有他半少女似懂非懂了头，抬眼便对唐行风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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