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抽动一下痉挛的小腹,盘成发髻的青丝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如花似玉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狐狸眼再也没有给她去窗边看黎长歌的机会,他把她牢牢地抓在掌心,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分。而黎长歌到底走没走,琴伤根本没有机会知道。
在第七天的清晨,琴伤被狐狸眼摁在卧室的墙上强悍地占有,她身上的吻痕消了又满,浑身牛奶般的皮肤都是青紫痕迹,狐狸眼是个不体贴的情人,但却是个慷慨并且仁慈的金主。至少他没有像些变态客人要求玩後庭,琴伤已经很满足了。
来接她的人在客厅等候,可她却在狐狸眼的怀里剧烈地喘息,眼里水意弥漫,也不知是不是泪。
当狐狸眼从她身体里离开,那些被堵塞了不知多久的汁液哗啦啦地朝外流淌,琴伤无力地伸手抓过一边的长裙套上,赤著脚,扶著墙壁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就要朝外走。
铁臂勾住她的腰,直接将人拉回。琴伤讶异地看向狐狸眼,不解他要做什麽。
“还不到点,先陪我洗个澡。”说著便将人搂到了浴室。琴伤知道他还不尽兴,可那又能怎样,他出的钱,他就是老大。
等到狐狸眼餍足并且带著她下楼的时候,时间已经超了半个多小时,按照规矩,狐狸眼必须支付总价码的三分之一来弥补。他什麽都不多,就是钱多,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搂著琴伤要求包她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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