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条抓痕。眼神空洞的望着某一点,一瞬不瞬。长发披在枕上。被子一直拉到了下巴颌。
柳妈正在给她掖被子,回头看到艾峙逸,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爷……”
云凤听见动静,怔怔侧头望:“你回来了?是艾维唤你回来的吗?”
峙逸走到床边,贴着她坐下:“不是,是听见你叫救命,我才回来的。”他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忍不住在颤抖。
云凤不是不震惊的,他居然真的听到了。
她原是挣扎过,抗争过,但是他们就是不愿放过她,所谓讲道理,在他们面前毫无用处。她原是太过迂腐,若不同他们一般,她千般退让只是坐实了自己的软弱。
她被痛打的时候,已然绝望,却留下一丝念想祈求他来救她。
为什么对旁人来说极其简单的对她来说都这般艰难?生存、亲情、爱情,一切的一切,都这般艰难,如若她生在一户农家,从来就蒙昧无知,那么一切是否麻木、容易许多呢?
最后唯一的希望居然是艾峙逸。
她以为自己并不真的相信他,她甚至有些恨他,但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她心里呼喊的那个人却是他。
再也没有人能像阿诚那般爱她,但是阿诚已经死了。
艾峙逸那般卑鄙,但是她现在可以依靠的,却只有他。
多么可悲的事实,这原不是她想要的。
云凤的眼泪盛满眼眶,溢出来,流进了耳朵眼儿,很凉。
峙逸看着她,:“你当时真的在想我吗?在最危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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