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么想着,庞德佑便放下这一处不再纠缠,只问道,“她身子可好些了?”
“哦,好多了。只是……”
看傅瞻一时竟别扭得欲言又止,庞德佑的心又一提,“怎么?可是又受苦了?”
“那倒没有,只是那几日地牢受了阴寒,那个,咳,每月那个,咳,那个的时候,”不得已说到女人的月事,憋得这尚未娶亲的汉子脸红脖子粗,“总是要撑个半月有余,且每次都疼痛难忍,上个月便疼晕过去了。”
“哦。”庞德佑闻言倒未做惊讶,只轻轻应了一声。当日见那单薄的人儿白得晶莹剔透,他就想着她许是有些气血不足,这一回大难,果然犯了出来。其实这湿寒入侵是一桩,只怕更是应在心里不顺上,身子再是如何调养也解不了心病,只能待日后慢慢来了。又略回了回神,吩咐傅瞻道,“今日天晚了,你先去吧。明日一早记得带承泽去校场。”
看将军神色都缓,傅瞻没有紧着应,斟酌了一下才道,“将军,属下觉得以易公子的身手今年应举当是稳夺三甲,只是他自进京以来每日苦练,去了校场也都下狠力,却从不曾见他读书做文章。这笔试可是头一关,兵法试策两题外还要论四书、默武经。别到头来,万事皆备竟落得进不了比试场。剩下时日不多了,不如让他好好读书、或是与人议议兵法。将军您以为如何?”
“嗯,”庞德佑闻言点点头,“你所言极是。只是此刻他所为倒正是合了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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