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日子,一直没找到足够的证据。”
孟耀辉坐在一张老板椅上,办公室内布置得像模像样。背后还设了个神龛,里头的神像是关公,鲜花供果一样不少。
“孟经理,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夏来心知肚明,这一位就是正主了。老泪纵横之下,把家中那个不肖子的故事拿来讲了一遍。
这个架构是先前在门口现编的,夏来在这个故事中又加入了更多细节,越发有血有肉。“从前家里穷,又碰上下岗。你说咱们这代人也没读过什么书,能干什么呢!只好学着人家做水产生意。不瞒你说,本钱还是老丈人卖了房子给我们凑的。每天天不亮就蹬着黄鱼车去进货,夏天守着摊位被晒得爆皮,冬天每天捞鱼秤鱼一手冻疮……”
说到辛酸的地方,夏来的拳头攥得死紧,骨头都发出了咯咯声。
“你说好不容易赚了钱,房也买了,车也买了,还以为能过几天好日子呢!回头一看,儿子毁了。文不成武不就不要紧,居然还学会了赌钱。而且从暗地里赌到了明面上,越赌越大。可怜我老婆,年轻时跟着我吃苦。如今又要为了儿子担惊受怕,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夏来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忍不住拍着大腿。
在监视器前的众位侦查员听着都快信了,那种纠结和恨铁不成钢,完全是一个拿儿子没办法的慈父心肠。
这等演技之下,辉哥二话没说,当场就拍板让拿了一万现金给老夏,借贷合同上的金额写两百万,剩下的九十九万等把房产簿拿来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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