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以下的话,可又不得不说,“自缢身亡的人脖颈是向上受力,勒痕会靠近下颚,弯曲程度大,而秦姑娘脖颈上的勒痕,却是在喉咙之处,勒痕平直,必然是有人从身后用力,先将之用绳索勒死,再伪装自缢场景……”
苏珂点了点头,一拳砸在墙壁上,又连砸了几拳,突然瘫坐在地,竟是又哭又笑,疯了一般。
***
月上西楼,芋儿和苏珂坐在一家酒肆里,桌上摆着一坛烈酒,苏珂饮了一杯又是一杯,跟芋儿讲述着他和秦知鱼的故事。
他说,那时候的秦知鱼在湖面的画舫上弹了一首高山流水,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唯有他送了她一支马蔺,也就是那一次,秦知鱼只把他一人请上了画舫。
他说,那一次,他和她在水榭上饮茶,他问她为何甘愿沦落在此,那一次,秦知鱼生了很大的气,只是回了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便把他赶了出去。
他说,他们认识的第一个春天,她站在舞榭歌台之上,给他一人跳了一曲霓裳羽衣舞,那一刻他知道他自己沦陷了……
安知鱼安知鱼,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芋儿听了苏珂讲述他的秦知鱼的过往,仿若自己也见证了一回,可是又隐隐有些失落,不禁有些失神,喃喃自语,“若是我与你早认识了一步,若是我也是个人间女子,若是我也可以早早化作人形,若是我也可以和你烹茶观雪,弄堂赏雨,听堂燕呢喃……可是,造化也没有给我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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