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离书离去,沈清明看着沉默黯然的柳凝,竟觉得现在的她好像是要哭了一般,整个人呆立在那,手攥着拳头。
他赶忙打趣:“怎么,觉得离书成长的太好,心里愧疚了吗。”
却不想柳凝听了他的话仿佛更无助,攥着手里的纸条愈发的紧,好像握住了救命的稻草般,好像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现在的柳凝又怎么有心思去照顾那么多,心里满满的都是纸条上暖心却又令人心痛的四个字“娘亲,毁婚”。
她的孩只一眼就认出了她,即便她离开他的时候他才六个月,即便她是这样无情狠心的母亲,即便这些年她都无法去看看他。
可是她的孩只一眼就认出了她来,她现在心里痛的要窒息,她怎么对得起这样一个孩,这样一个年幼却如此懂事的孩,懂事的让人心疼。
现在的她愈发坚定要进沈家的心,可能沈家的日很难很辛苦,她也要去,只要能离她的孩近些,能时常看着他,为他做些事。
再大的苦再大的流言蜚语她都受得住。
柳凝整理思绪,扯出一抹不那么牵强的笑来,对沈清明疏离而又有礼貌的:“沈大人,不知带属下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沈清明听完扯着柳凝闪进就近的一条巷,凝视着此刻的柳凝脸上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愧疚和伤心。
沈清明握着柳凝的肩,凝视着她:“凤雏,你看着我,不管离书给你写了什么,你要知道你的孩有多机灵,他是我们沈府的骨肉,不会受到一丁点的委屈,之前不会,之后更不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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