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命令她:“雨青,你的人生里,没有‘一官’了,我是郑飞黄,我们什么都没有过。如果你还想见郑经,就立刻出去。”
“我费尽心思来看你一眼,你就告诉我,我们都结束了吗?”秦雨青握着的手不愿松开,郑飞黄松开了:“十八年前,你离开郑家,不就是希望我们都忘记过去吗?有这个结局都应皆大欢喜!你也好清清白白地去见郑经。快出去!”
秦雨青这样,在郑飞黄的催促下,在守卫的催赶下,被赶出了牢房。
郑飞黄行刑的日子到了。秦雨青去送他人生的最后一程。他被押在囚车里,赶赴刑场。旁边的百姓们在当时的政府高压政策下,不敢说什么,对郑飞黄也只敢指指点点,各有看法。
秦雨青站在茶楼上边走边喊:“郑一官,我是雨青啊!是你曾爱过的雨青,你回头看我一眼吧!”
郑飞黄没有回头,此刻他心中除了对死亡的恐惧,剩下的就是对家人的思念,还有对秦雨青日后的担忧。
他身上飘出一块发黄的丝巾,飘到秦雨青手中,她认得:这是我向一官乞讨时,用来换一碗粥的那块丝巾,一官说过要永远保存,还说我永远在他心中浣纱。现在,他把丝巾还给我,是连同他说过的话,我对他的爱一并还给我吗?一官,我还在你心里浣纱吗?从乐山别院开始的美好时光,不是要永生永世吗?
秦雨青都太多的疑问,可这种情景下,怎么一句一句地问呢?她在茶楼上继续跟着囚车走,大喊一声:“郑一官!”将所有的疑问都放在这句喊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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